许就是沈佩雅专门送过去安慰黄省长的。
心爱的男人需要拱手相让,沈佩雅的心中竟然是充满了愤慨,但最终却是无可奈何,只能够打落银牙和血吞。
我越想就越觉得沈佩雅过得艰难和无助,我和他之间也是有感情,只不过与黄省长无法相提并论罢了。
甚至我觉得沈佩雅之所以这么照顾我,完全是平复她心中的孤寂,可我觉得却甘之若饴,因为我和她都是一样的孤叶飘零。
突然间我又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黄省长是否知道我和沈佩雅之间,也有着超乎寻常的暧昧关系。
想通了环节之后,我的心情顿时变得五味杂陈,不由得拍了拍脑门,人活着干吗那么通透啊,还不如就学古人的难得糊涂不是更好吗?
胡思乱想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办公室,连同那杯香浓的绿茶,我都没有品出任何的口感来,刚刚收拾好情绪,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母亲的电话。
我这才意识到来妇幼任职之后,我还没有和父母联系过,想想还真是不应该。
“小严啊,你工作还顺利吗?春节什么时候回来啊?”母亲关切的话语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