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
我拍了拍发晕的脑门反驳道:“师姐,你是旁敲侧击告诉我像个娘们儿吗?”
“说实话,我觉得在妇科呆久,我逐渐已经同性化了。”
“做事情变得婆婆妈妈,而且当断不断。”
“明明早该放下,可我却是欲罢不能。”
“如今,伤害了不少人,真是作孽。”
“瞧瞧你说的什么胡话,照照镜子,萧严同志依旧是根正苗红的爷们。”
“你如果真那么担心,以后可以多交一些同性朋友。”
苏婉再一次冲着我举起了酒杯。
我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嗯,女人有时候是很麻烦。”
“呵,萧严你清醒一下,我还在这坐着呢,你就开始编排女性了。”
“这样吧,罚你把这杯酒全部干光。”
说着她将一个半大的碗推到了我面前,随即二锅头咕咕咚咚地倒满了。
那叫一个痛快。
“来,我陪你一起。”刚才是举杯,如今苏婉已经变成了举碗。
看我们两个这架势,让我生出了一种水浒好汉的即视感。
“不要喝太多,赶快吃东西。”
我只是意思抿了一口,而后为她夹了不少热菜。
苏婉并没有继续为难我,而是拿起筷子很识趣地吃了起来。
片刻之后又问道:“小严,这里可不便宜啊,你是不是出去做兼职了?”
可能是酒劲儿太大了,我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
起码让服务员倒了一杯浓茶过来。
喝了好几口,才缓过了劲。
皮笑肉不笑对苏婉说道:“钱不多,只不过够吃饭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看着心情比我的还差。”
苏婉直勾勾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