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一言难尽的模样,忽而笑了。
“外面都黑透了,我怕你掉坑里,不如我给你拿个夜壶过来。”庄抒没等我反应过来。
她蹲下身体,从床底抽出一个似是铁皮的椭圆形物质,外观脏不拉叽。
上面还露了个窟窿。
“小严,你不是想吗,还不赶紧脱裤子。”
我像是看到了天外之物一样,神色骇然,“啊,不,不用……”
看着这东西,我都词穷了,心中更是抗拒万分。
庄抒放下东西一把将我拉了过来,不容分说就拉开裤链,麻俐地掏出了我的下体。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连半点反应的机会都没给我。
“再憋下去的话可要出问题了。”
“我,我自己来。”我浑身僵直,尴尬癌都要犯了。
但是庄抒像个没事人似的,镇定自若将那铁玩意儿靠在了我的下体,顿时一阵微凉传来,让人不禁一颤。
“怎么还没响声?”庄抒乐道。
“你这样,谁能排泄得出来?”我想哭的心都有了。
庄抒挑了挑眉,接着口中居然发出了嘘嘘的声音,就像是在哄孩子。
但是鬼使神差却让我放松了心态,膀胱一松。
接着便是一泻而过。
“好了吧。”我还是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干这种事。
怕是要载入我人生的黑历史了。
庄抒的脸上笑意更浓,“别害羞啊,我们管过那么多次床单,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我不知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你这房子不隔音吧?”
“呵呵,担心什么,关上门之后我爹妈还能听墙角不成?”
“我知道你第一次用夜壶肯定不习惯。”
“不过只是暂时罢了,你就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