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澹愣怔了一下,随即跟着我笑得乐不可支,“小严,你怎么能和护士聊这些,太不正经了。”
听了这话,我当即止住了笑声,急忙解释,“你误会我了,我不过是道听途说。”
乔澹笑了好一会儿,这才直起了腰杆,不知为何情绪又变得有些低落。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该不会是听了我的话,所以生气了吧?”
乔澹有些失神地摇了摇头,而后对着我轻语道:“小严,有件事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心头一惊,顿时有了不好的感觉,“帮,帮什么?”
“你也知道我已经年过四十岁了,不愿意再这么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所以你能不能祝我脱离苦海啊?”乔澹抬眸,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尴尬说道:“乔主任,你,你这就为难我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帮忙呢?”
“所以说我们是要好的同事,可是同在仁爱医院工作啊,若是让其他同行知道的话,那你我二人以后在医疗领域可再无立足之地了。”
“况且木大哥可是省教委的主任,不敢说职位有多高,那也是有头有脸啊,这个念头也还是打消吧。”
“我看还是买那玩意儿比较靠谱。”
乔澹的脸再次浮现可疑的红晕,她轻啐道:“萧严,你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看全医院最不正经的人就是你了。”
看着她气冲冲的模样,我就知道自己是误解了他话中的意思,可是乔澹的表现也的确让人浮想联翩。
相信换个人也会同我一样的想法。
所以我认为自己的反应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我也是好心好意地在规劝她。
可是偏偏对方还不领情,以为我在耍流氓似的。
这让我有些骑虎难下,而且还不能直言不讳,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难以启齿。
更让人无语的是,她把我当流氓,而我自己却以为是圣人。
还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乌龙啊。
但我只能够故作不知,装作一副懵懂的模样问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不就好了吗?”
“哎,我是希望你帮着治治老木的病。”
“他目前的工作环境你是知道的,经常要陪着领导去喝酒,除了这些还要起早贪黑地写文件。”
“就跟个工作机器差不多。”
“所以我不止一次地在想,如果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