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司机像是刚睡醒一般,声音带着黯哑。
“这个地方。”我发了个地位给对方。
司机瞄了一眼,嘴巴里嘟囔,“这地方住的可都是有钱人,谁还稀罕打出租?”
我瞥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因着路上没人,所以司机开得飞快,零零星星间还能看到有几辆出租正在路边等客。
不远处的环卫工人,是三位面容沧桑的中年妇女,她们正拘楼着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扫着大街。
耳边不停地响起地面抹摩擦的沙沙声,让人不由地涌入一股酸涩的情绪。
那位司机说得不错,住别墅的人是永远体会不到,每日为生活奔波的人,有多少辛苦与悲凉。
这便是赤裸的社会差异。
正当我感慨之际,出租车很快到了目的地,我二话不说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对方,“不用找了。”
我看到计价器上显示是三十六元,随即才大方地说了一句。
司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赶紧满脸堆笑道:“呵呵,谢谢。”
停车的地方是沈佩雅为我买的别墅区,之所以没有回洋房,是因为我猛然想起,薛姨的女儿怕是还没有走。
那天晚上见了鬼的场景,依稀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可不想再噩梦重现。
更何况为她女儿找工作的事情,我还没有落实,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和薛姨沟通。
索性还是先躲避不见的好。
来到别墅门前,我顿了一下,而后猛然晃了晃脑袋,心道别想太多,还是赶紧去睡觉吧。
于是我麻利地开门,虽然劝诫自己不要去惦记余萱。
可是视线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四处环视,但可惜,没有见到心心念念的可人儿。
或许她是回家了吧。
失落地叹了口气,大步流星地来到卧室,准备蒙头就睡。
房间内透着柔和的光,让人禁不住放松了神经。
“啊!”我刚掀开被子,冷不丁就碰到一具温润的身体,猛然一声惊叫,差点刺穿我的耳膜。
我肯定,这并不是余萱。
我麻溜得惊坐起,咔嚓一下把床头灯打开,入眼便看到一位满脸错愕的女子,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确切的说,这床上有两个人,陌生女子的旁边便是还在愣神的余萱。
“二,小严,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余萱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好了,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