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缝下最后一针,我舒了口气。
收了工具,对庄抒说道:“我开些药,你去药房取一下。”
给她处方单的同时,想了想,拿出了几张百元大钞一交递给了庄抒,“这个用来结账。”
沈佩雅由于疲惫,正在休息。
我也不能让她出钱挂号吧。
然而庄抒神色古怪道:“拿个药而已,内部员工可以先取后给钱。”
“再说了,真要的话,我也有。”
她明显不想接。
我和她此时站在治疗室的门外,不远处有位值班医生正似有似无地瞄着这边。
和对方不熟,但我还是认出,她姓唐。
平时,不常在妇科走动。
庄抒顺着我的眼神自然也看到了对方,于是没有再拒绝拿着单子去取药。
看着对方已经走进了电梯间,我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唐医生笑眯眯说道:“你过来查房呀,唐医生。”
关系不如我和苏婉熟络,但毕竟都是同事。
我今天擅自动用了治疗室,于情于理都要给值班医生做一个交代。
不然的话很容易造成同事间的隔阂。
还以为我大包大揽,对他们的技术不信任。
她温婉一笑,“嗯,今天晚上我也值夜班。”
然后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治疗室,“你的朋友吗?”
“家里的亲戚突然得了急病,不过已经处理好了。”我敷衍地回应道。
对方也没有多问,“哦,那就好,我先去忙了。
说完飘飘然的就走了。
看着对方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心生感激。
看来这位唐医生也是通透之人,又没有过多的为难我。
我终于腾出空闲重新走了进去,这时沈佩雅已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精神也好了不少。
我为她倒了杯水,忍不住问道:“沈姐,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
“这么冒险值得吗?”
我真不理解这些身居高位的人,说是为了前途吧,难不成比命还重要。
说是为了感情就更显得可笑了。
沈佩雅明明对婚姻已经失去了信心,怎么可能还会对那位副省长刻骨铭心。
而且凭借着我对她的了解。
沈佩雅不可能只是为了填补欲望,无法克制之下才会和男人发生关系。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