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就听天由命吧,既然刘楚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我觉得你出国做个考察倒是不错的时机。”
“最起码可以暂时远离是非之地。”
“好了,就按我们说的办吧。”
我点了点头,随即向章勇锐很客气地告辞,一来到长廊上,我脸上的笑意立刻就止住了,心里就跟吃了柠檬酸一样。
就王中的德行,还能够到地级市当干部,真是异想天开。
同时我更觉得官员的任免居然随随便便就能够暗中操控,就好比一枚棋子一样,只要上位者高兴,随便就能够摆放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想想既可笑又可悲。
你的前途完全系于领导的喜怒之间,甚至有些地方上已经近亲繁殖成风了,只要上位者,觉得哪个人能够明白自己的意图,那么就意味着他很快就能够飞黄腾达。
封建社会都亡了多久了,可是我竟然觉得,官场上的作风就和恩赐并无二致,是的,我觉得恩赐十分恰当。
我心绪沉沉的回到医院,来到大门口,我当即联系了刘怀东,“你是不是很忙?”
刘怀东委屈巴巴地说道:“这还用问吗?每天忙的跟陀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