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谁了？”

“我想起上次你说在北京的时候，徐奶奶劝说徐，徐威自首的事。”秦雅芙说到徐威的时候，迟疑了下，她现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

以前的时候，一切都是猜测，秦雅芙可以忽略这层关系，可现在不一样，连面都见了，徐威和秦素梅情深意笃、生死不渝，早已经是夫妻了，按理说，她应该改口，可说不清的东西作祟着，让她还有些不适应把“小姑父”这个称呼用到他的身上。

“你想说，徐威和徐爷爷、徐奶奶之间分明还存在着隔阂吧？”林子航那么聪明，马上就猜到了秦雅芙的心里，了然地笑笑，“坦白说，我也觉得那是个结，不过，上一辈人的恩怨情仇，咱们干涉不了啊，你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秦雅芙垂下头，低声道:“徐爷爷和徐奶奶冒着身体或许会承受不住的风险，在那么个雷雨交加的日子里逼着儿子现了身，可随后，却在探视的时候死活不肯露面，我想不明白，得是多深的芥蒂，令他们……”

“想不明白就不想，这个是你干涉不了的事，何必耗费那个心神呢？”林子航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站起身，笑嘻嘻地低下头，将脸凑了过来，“反正孩子们还没有醒，离开这屋子，你又不安心，要不，咱们做点儿更有意义的事吧？”

“去，别闹！”秦雅芙拨开林子航的俊脸，忍不住笑道，“其实咱们在雷雨天气的回忆还真不少，比如，第一次见面……”

“嗯，那时候，你撞破了人家的好事，像个受惊兔子似的窜出来，害我差点儿以为是你被人那啥了呢！”林子航对那个昏暗午后发生的事同样印象深刻。

“倾盆大雨过后，冲刷掉了大地的污垢，只是可惜，人心的肮脏却是很难洗涤干净的。”秦雅芙叹了口气，想到后来发生的一切，一幕幕精彩的、忧伤的往事，包括逝去的人，全都鲜活地呈现在眼前。

“万幸没有弄丢你，纵使受过诸多的伤害，好歹都走过来了，雅芙，以后，我会……”

“别跟我发誓，我只看行动！”秦雅芙捂住林子航的嘴巴，扬起下颌，一脸严肃地说道。

“哈哈，这话骗得我一度以为你该是多么独立自主的女强人呢，可事实上，分明就是个裹着层硬壳的小蜗牛嘛，除了跟我耍耍小脾气之外，内心柔软得一塌糊涂，包括那么恨你的叶青，你都不忍她死不瞑目，偷偷给人家弟弟汇学费。”

林子航笑着按住秦雅芙的后颈，合着外面隆隆的雷声，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眼前人的眉眼、鼻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