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找头的时候,江开揽着她的腰将她拽向自己。
她被迫跌跌撞撞地靠近他,所幸能靠着他才不至于跌倒,慌乱中踩在他脚上,他也浑不在意。
随着身体紧靠,她立刻便感觉出来了他夹克衫下摆下的异样。
“你……”
“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你了吗。”江开牵了她的手叫她触碰,语气亲亵。
因为担心自己看她的眼神太直白也太露骨,叫旁人窥见其中的意味。
盛悉风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他一样直接,不需要任何欲盖弥彰的铺垫,即便很久没见,依然敢直接坦白自己的欲-望,不加掩饰。
她觉得羞耻,被他摔进陌生的床上,他覆身下来的时候,她一度别开眼不肯看他。
江开忍俊不禁,本指望她能横一点,没想到她连从前的基本盘都维持不了。
“羞什么。”他实在觉得她烟视媚行的模样可爱,耐心哄着,“是我啊。”
情到浓时,意欲相倾。
就是因为是你啊,盛悉风想。
正是因为是你,所以惊慌失措,心悸不已。
男孩子或许永远不会懂得女孩这时候的胆怯。
江开只在维也纳待了两个小时。
两个人连床都没下。
风花雪月的时光如此短暂,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谁都没有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的闲情逸致,入骨的相思只能靠抵死缠绵才能抒发一二。
连事后的温存都顾忌着时间,俩人抱了一会,江开拿过手机看时间,就问盛悉风要不要洗澡。
这是要走的意思了。盛悉风摇头,她累得很,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江开很快洗漱出来,穿好衣服,一边扣着腕表一边回身看她。
她拢着被子,脸上红晕未散,白玉般的肩颈和手臂上红星点点,神色倦怠地倚在床头看他。
他走到她身旁,俯身轻吻她的嘴唇,道别:“我走了。”
盛悉风点头:“不送你了。”
她是故作冷淡的,如果告别太温情,她怕自己会失控。
不见倒也罢了,可他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待两个小时,叫她怎么舍得放他走。
江开失神地看了她一会,自嘲地笑了笑。
在一起这么久了,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没有过一次正儿八经的约会,没有陪她逛过街看过电影,没有在黄昏时分散过步,甚至没有一起吃过一顿像样的饭,逮着点时间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