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便道“骑多多去,来得及。”
吕安给他贴心的师兄比了个赞,又见多多身上已经放好了垫子忙翻身上马匆匆而出,然而很可惜的是,他在上班途中遇到了过桥高峰,无奈的吕小安只能牵着马在一干争抢着过铁索桥的游人背后排队入咸阳城。
就在吕安心中惴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上班迟到这个严肃问题的时候,他的父亲正在被异人召见。
异人听闻间人传来消息,魏国国主派人去说服信陵君魏无忌归国,大有以魏无忌为将做些什么的意图,显然,秦国连续灭了东周西周二国的行径触动了他们敏感的神经。
这一举动意味实在太深,几乎就把秦国的野心写在了竹卷上贴在了他们面前。令六国胆战心惊。异人的指尖一下下无声点着桌案,他在等吕不韦对此的判断。
而吕不韦的判断是——:“大王,臣以为,秦国还需五年,方可全面开战。”
他的太傅选择暂避锋芒,和异人的判断一样。
异人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秦国现在可以打,但的确还没到最好时机。但毕竟军中几个将领都是他爷爷提拔起来的人,年岁都已经不小,如果推延,他怕这些军中老将故去,青黄不接之下无人可领军。
是以在应战和退缩之间,异人在问询后便内心焦灼,方才下令让本还在东周国当地处理战后事物的吕不韦提早归国。
吕不韦见他这样心中有数,又道“虽不应战,却不可让六国觉得我秦人好欺负,否则此后他们必定频繁骚扰。”
“吕卿可有两策?”
“臣确有一策。”吕不韦沉吟片刻,道“只是恐怕要委屈一将。”
“臣之策为——诈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