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小时,阿赞隆忽然收笔,轻轻说了一句话,张宏赶紧道:“刺完了。” 我长舒口气正要走开,张宏道:“先别走,还要开光,转过身跪在阿赞隆面前。” 我无奈只好照着做,跪在阿赞面前。阿赞抄起一个法器,看上去有点像扫床的扫帚,拍打着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