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四的为人,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兄弟之间,谢是没必要挂在嘴边的。
“就这么决定了,来,踩一个,好长时间没踩你了,肯定在外面跟别人耀武扬威了吧?”陈阿四说完操起酒瓶就往嘴里灌,整瓶酒不一会就见底了,放下空瓶,又拿上一瓶,拇指放在瓶盖出轻轻一推,“砰”了一声,瓶盖强劲地弹到天花板上,然后笔直地落到一个角落。
“还真别说,四哥,你不在的时候我终于体会到你的感受了,没有对手也是件痛苦的事,无涯常说要给酒厂反应一下给我发个锦旗,表彰一下我对酒厂的贡献,你这一来,我要拿着都烫手,只能给你了。”柯振山也照着陈阿四刚才的举动打开另一瓶酒,但酒盖只飞到天花板就无力地飘了下来。
武馆。早上来的时候,刘无涯就找了陈阿四,见不在,找了个地方站起了马步。段云飞后脚跟着进来,气息平稳。二话不说,迎上陈小奎挨踹去了。
“小样!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刘无涯盯着段云飞的背影,想象他一会必然的屁股浩劫,心里爽了一点。
狼嚎声过后,陈小奎走了过来。
“无涯,休息一会,你这段时间站得不错,弄得我这双脚都快下岗了,好在有云飞天天撅着屁股让我活动活动,要不然都想把它收藏起来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刘无涯接触的时间长一点,陈小奎的性格多多少少受到了传染。
“大师兄,我看这两天不怎么踢云飞的屁股,是不是屁股踢腻了,换个地方尝尝鲜啊?”刘无涯收起马步,走向陈小奎。
“你以为我不想啊!这小子除了屁股,浑身上下硬得跟石头似的!我现在无法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想踹哪就踹哪,这小子进步太快,不出一年,我都没信心能不能打过他。”
“没办法,他先天条件好,就那块头,化成一堆粪,我都得处理个三天三夜。”刘无涯变着法安慰陈小奎,毕竟师傅打不过徒弟,是很容易得抑郁症的。陈小奎笑了一下,明白刘无涯的苦心,显然不在意。
“你放心,师傅招的徒弟,第一关就是人品,我不会嫉妒,更不会藏私。怎么样?马步站烦了没有?”
“说实在的大师兄,有一点,我这个人耐性不是很好,但我相信你,无条件的。”
“好!从明天开始,我给你加点内容,免得你无聊,这是外伤的药方,你收好,从明天开始,你可以站着马步练习抗击打能力,这下高兴了吧?”陈小奎扯着嘴角,阴笑阳不笑地看着刘无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