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你呢?”
“我还有一些公务没处理完。”
我半信半疑,不过却松了一口气。听他这语气,今晚多半是要在这客厅里待着了。
他打开电脑,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资料,一看就是要下逐客令的姿态。我将杯中剩下的酒喝完,施施然回了里屋。
我躺在床上和安妮 · 张聊微信。三句话一过,话题又绕到了宋南川身上。
安妮 · 张不喜欢宋南川,甚至可以说是讨厌,然而因为我的关系,她不得不和宋南川维持着礼节性的表面关系。她觉得宋南川自命清高,说得难听点就是太装了。伦敦四载,我虽碍于面子,从未向宋南川言明我对他的感情,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却被安妮 · 张一语道破。
安妮 · 张说:“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你喜欢他,我不相信他没感觉,他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
宋南川是不是假装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英国书体四年,我对他的喜欢从来就没停止过。就连大三那年我和商学院院草李拓谈的那场荒唐的恋爱,也不过是试探宋南川的手段。童虞茜一度好奇,为什么我被李拓劈腿后却一点都不难受,最后还跟他化干戈为玉帛成了朋友,其实归根结底就一个原因:我从未喜欢过李拓。没有喜欢,何来难受?
我问安妮 · 张:“你觉得,宋南川为什么要假装不知道我喜欢他?”
“不然呢?他都有未婚妻了,还能跟你说破?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喜欢这种被人单恋的感觉。”
“他不是这种人。”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姑娘,中文学得不错!”
“……”
“我困了,你也早点睡。”
安妮 · 张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宋南川的?”
我没有回复她,其实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同样的问题童虞茜也曾问过我,我说我对宋南川是一见钟情,因为他长得帅。
童虞茜反驳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