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我要过去接应一下。”我边收拾行装,边对她说道。
洪琳一听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怎么了,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不行,我和你一道过去。”
“琳姐,你稍微勿躁。”我阻止了她想要下床的动作,“你现在过去不方便,还是在家等消息吧。”
我对沈佩雅的问题,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自然不可能让洪琳过去。
撂下话之后,我转身就出了房门。
“喂喂,萧严。”洪琳大声呼唤,但我的脚步未停,很快就来到了电梯间。
争分夺秒,我心乱如麻。
方才的男人怕是一直和沈佩雅在一起吧,那她又刚做过缩阴手术。
一男一女在一起,干什么想都不用想。
谁能让沈佩雅不顾及伤口未愈,就想一心讨好,那男人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
我拦了辆出租车还专门加了钱,半个小时的路程,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
打开车门,我一路狂奔到医院大厅。
人还没有过来,此时临近深秋,大门外的落叶裹着萧瑟晚风,打着旋儿飘落而下。
哪怕我此时站在大厅内,依然感受到丝丝的凉风扑面而来。
我坐了片刻又站了起来,干脆跑到门前,张望着来来回回的车辆。
期盼着,沈佩雅千万不要出事。
眼前,一辆接着一辆的豪车疾驰而去,在我面前没有停下,正在我准备再拨打电话之时。
一辆黑色的红旗车,刹那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既然我已经预测出沈佩雅的身体状况,在来的路上,我已经让护士站准备推床,并腾出了一间手术室。
为了稳妥,我还联系了苏婉,让她下了班之后,暂时不要离开。
安排过后,又考虑到沈佩雅的身份,专门把庄抒喊了过来。
并让她,第一时间赶紧到医院来。
好在,对方并没有问缘由,在电话中只说了个好字。
车子停稳之后,后车门打开,我下意识朝着里面一看,有一位女人的身影歪倒到后座椅上。
而她的身边,坐着一位神情肃穆的男子。
他看了我一眼,扶好了女子,说道:“你是萧严吗?”
我点了点头,“沈姐,怎么了?”
不用细看,车内的女人是沈佩雅无疑了。
“先送进医院再说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