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孙安民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公司,只是不再带吃的,也不在跟她说工作无关的事。
但有句话怎么说的——喜欢一个人闭上嘴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傅玉已无法静心工作,她一低头孙安民的视线就落到她身上,炙热的她想无视都难;一抬头他又在安静的处理文件。
真是要命了。
傅玉去接水,躲开熬人的目光。
“傅总监,你最近是不是跟孙总吵架啊?”八卦的助理凑上来,问。
“跟甲方吵架是不想要钱了吗?”傅玉反问。
“不是甲方,你跟孙总不是在一块了吗?是男女朋友的吵架。”助理把话说的直白了。
“我什么时候跟他在一块的?”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傅玉不想再提及此事,现下的环境已足够她苦恼。
助理唉声叹气:“我看你两那几天同进同出的,还以为你两在一块了呢,毕竟只有不傻都能看出来孙总喜欢你,不然谁会没事一直在公司楼下等几个小时就为了捎你回家。”
“几个小时?”孙安民什么时候等她几个小时了?傅玉不解。
“你不知道吗?”助理瞪大了眼:“总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孙总每晚都顺路刚好过来同你回家吧?”
他确实是这么说的,何况每次挂电话不出十分钟就到。
傅玉这么想着也发觉不对了,瞬间脸色不好起来,咬牙在心底暗骂一声,枉费她自以为在考察孙安民,竟是连这低级手段都没看出来。
“他可是一个老师,老师下班比我们早多了,何况傅总监你还是个加班狂魔,不到……”助理嘴还没停下来,傅玉已大步回了办公室。
孙安民看着傅玉气势汹汹的进来,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事,没忍住问:“怎么了?”
怎么了?
对啊,怎么了,明明是她提出来不要再继续的,傅玉一下犹如泄气的气球,故作镇定:“没什么,刚想去有份合同忘记给甲方发过去。”
她走回办公桌前坐下,去翻找合同。
孙安民见状不再多问,继续筛选可合作商户。
傅玉再静不下心,本躲着孙安民,现在却不由自主的朝他看去。
好似能透过他看到那几日她疯狂加班,孙安民就在车里一直等到后半夜,然后再用笨拙的借口在公司附近绕一圈来接她。
是她太果断了吗?
傅玉反省,因为害怕日后的麻烦就单方面在开始前斩断,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