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是还你的。”敢打傅玉!
兰哥惨叫,腿当即就弯曲了。
赵思木不过瘾,她现在恨不得把兰哥揍得连妈都认不出来,才解气。
铁杆子是空心的,原本是放在墙壁上做摆设,本就不经用,这一砸已经弯掉,她只好放弃这想法。
傅燎赶到医院时,赵思木正在跟主治医生确认傅玉的伤势。
“你怎么来了?”赵思木错楞的盯着男人怒气而焦急的面容,心里犯怵,貌似走的时候她保证会注意安全的。
“你说呢?”傅燎咬牙切齿,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单子,看清病人名字是傅玉时,心里的担忧都化作怒意。
“好端端的跟人打什么架?人呢?”
“在病房里。”赵思木指路,以为他问的傅玉。
“我问打你的人。”
“那边。”赵思木手指换了个方向。
下一秒就瞧傅燎大步冲进去,她急忙跟上:“不是你去看他干什么?”
等她走到门口,就听兰哥痛苦的大叫起来,还没探头看个清楚,傅燎就搂着她离开。
嗯?
就打一拳吗?赵思木摸了摸鼻子,不敢发问。
傅玉伤的不严重,脊椎没问题,就是力道太大,造成软组织受伤,需要静养半月。
应启站在窗边,窗户大开,冷冰冰又不耐烦的,傅玉躺着床上也跟个木乃伊样,倒不是被包裹,而是她不敢动。
瞧见赵思木和弟弟,就跟看见救命恩人一样。
“应总,今天麻烦你了,我弟来了,他会照顾我的。”傅玉礼貌而疏离的赶人。
应启听声转过头来,清冷的视线扫过傅燎,顿了片刻才点头,而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我开始同情你了。”赵思木道:“这不是高冷,是高岭之花。”
“你这设么形容?”傅玉哭笑不得:“哪有男人用花形容的?”
“你懂意思就行。”好歹是跟着四五年的下属,这态度跟欠八百万一样。
“姐,还疼不?”傅燎问。
“不疼,就是这几天不能用腰。”傅燎觉得小问题:“你开车没,送我回去?”
她坐应启车来的,自己的车还留在赛车俱乐部。
傅燎还没回答,病房门又被退开,是应启的助手:“傅总监,应总说医药费和护工费记你账上,并希望能在月会上看见你的身影。”
“……”傅玉卡壳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