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对女人过敏,三步之内都不愿接触。”
当然,这个是公司的传言,只是用来形容应启的清心寡欲不近女色。
“哦,这样。”傅修远点点头:“倒是洁身自好。”
傅玉本以为应启能破天荒地顺路送她和父亲一程已是不容易,却不想前往坟山时,他也跟随。
灵山墓地已存在几十年了,这里的道路还是以前的老路,没有再维修过,车子开不上来,有些不好走,傅玉抱着花篮还要去扶傅修远,有些吃力。
应启主动帮她分担花篮,倒是挺不错的。
三人一路无言,气氛很是怪异。
傅夫人的墓碑偏向里面,许久没人来,坟前已长了不少杂草,傅玉想徒手去拔。
“我来。”应启拦住她。
“不用了,应总你站着就好。”傅玉哪敢。
“你拔完了还能签字?”这草都是带利的,不戴手套没有工具,肯定会割伤。
那也不能让你拔啊,你要签的字可比我还多。
“好了,把花篮放上去吧,你妈平生最爱弄花草了,就让它们长着,也好陪陪你妈。”傅修远沧桑的声音里夹杂着惆怅,他就地坐下,准备好好跟妻子说两句。
傅玉同应启走远了些,给傅修远足够的空间。
“应总,今天谢谢你!”傅玉跟应启站在一块很不自在,她筹措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不要口头道谢,一个月之内拿不出业绩,你就去非洲支援。”应启可不要空口白凭的话。
“多少业绩才算达标?”傅玉问,好歹让她有个盼头。
“你觉得多少才对得起我?”
傅玉不知道,傅玉不敢说,傅玉闭嘴。
在得知没怀孕后,赵思木满血复活,在公司忙上忙下,基本每个部门都能瞧见她的身影。
玉华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什么不小心摔倒的都是借口,真正原因是被丈夫打的,因为那天晚上出货的时候被拦住强行检查,虽然最后还是安然无恙的运送出去。
但大哥原本约好十点跟人打牌,因检查不得不推迟一小时,怒火都给了玉华,说她办事不利,是不是故意跟他作对。
这话落入丈夫耳中,便免不得一顿毒打。
淤青才消,大哥又拿了两张出货单来找她签字:“下午五点,你最好给我亲自在场监督,要再出什么乱子,明天就别来上班了。”
“是。”玉华拿过笔,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