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的会议和打仗一样让人精疲力尽，要端着架子，还要斟酌话语用词，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太重显得轻视，太轻没有威慑力。

真的是难！

办公室里，燕迟坐在椅子里，二郎腿翘在桌子上，一副二世祖的模样。

听到开门声急忙放下脚摆出严肃样。

“你合作谈完了？”赵思木也懒得戳破他。

“我出马有搞不定的事吗？”燕迟拿过面前的合同，就要朝赵思木扔去。

“好好拿过来。”赵思木抢先一步，打断他的动作。

燕迟手一顿，不情不愿的起身，走到沙发边递给赵思木。

是阮婷接的，她拿过翻开仔仔细细过一遍，才递给赵思木。

“我亲自谈的合同能有什么问题，你看出花来也没用。”燕迟冷哼：“我可听说今天好几个部门都准备了见面礼，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那群老奸巨猾的，不应该纠缠个把小时吗？

“你很失望。”赵思木给自己倒了杯水，她嗓子疼的，不过开半小时会议此刻说话都嘶哑，要再开一会，恐怕今天说话都难。

“有点。”燕迟坦坦荡荡的承认。

“为什么？”

“因为你不像能成事的人。”

赵思木一愣，随即笑起来。

“燕总也不像个成事的人，你的气质很适合放在酒吧或街头混混中。”不等赵思木开口，阮婷先回了他。

燕迟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如果耳朵不好的话，混混们也不会容纳你的。”阮婷面不改色的补刀。

赵思木笑的更欢快了。

燕迟整个脸都黑了下来。

“你晚上有个饭局，在哪里？”赵思木怕他这经不起激的性子，一会真跟阮婷杠上，急忙憋住笑意，转移话题。

“还能在哪里，江舟船上。”燕迟别开头不去看阮婷，眼底依旧是高傲之色，很不服气：“大丈夫不跟小女子计较！”

“江舟船上？”赵思木不解。

“不然你以为那么长一条江干什么的？”燕迟拽拽的反问：“肯定会有人在湾头上搞个酒楼，换着花样的赚钱。”

“都有什么人去？”赵思木颔首，确实，现在人赚钱的法子层出不穷，令人眼花缭乱。

“要福利的厂老总在，还有设计合作方也在，基本上都是跟我合作过的，你要去刚好都能了解一下。”燕迟简单说了两个，剩下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