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木颔首。
江呈急忙离开,脚步快的好似背后有鬼在追一样。
傅燎:……接下来轮到他了。
“伤在哪?”赵思木伸手拿过病床上挂着的检验单。
“后背。”傅燎下意识的挺直了后背。
“趴下。”赵思木在一堆的专业术语中捕捉到了失血过多,伤口感染,过长过大几个词。
“媳妇,你还是别看了吧。”傅燎做着最后的反抗:“不好看,丑的很。”
赵思木眼神怪异的看了眼傅燎,这男人怕不是脑子有毛病吧?拒绝她也不知道找个好的理由,丑的很算什么?
她是颜控吗?
“趴下!”她有些不耐烦,声音都严厉了几分。
“真的不好看。”傅燎重复着,却是翻身趴着。
“不脱衣服是想让我用剪刀剪开吗?”赵思木心底很是烦躁,她觉得自己的伤口又开始痒了,那种透到骨子里的痒,无法缓解。
傅燎:嘤嘤嘤,媳妇好粗暴哦,如果换个场景的话他应该会很喜欢。
上衣褪去,露出满背的白绷带,中间地方渗着点点血迹,赵思木摸索到绷带绑带处,轻轻一扯便顺着包扎的纹路一圈圈拆开。
整个过程傅燎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有紧绷的身子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最后一层纱布拆完,横跨整个背部的刀伤映入眼帘,跟缝了的针线搭配看起来,就跟长了只蜈蚣一样。
中心有一块因太过撕裂而翻出来的皮肉,看的人头皮发麻。
傅燎趴着无法看到赵思木的表情,他僵硬的感受着温热的指间从伤口尾一直朝上抚摸,却是无她半分声音,不由开口唤她:“木木。”
啪嗒。
一滴泪落到他后背。
傅燎瞬间慌了,手一撑就准备坐起来,还没等他撑起来,赵思木已趴下来,搂着他肩膀身子一抖一抖的,呜咽的哭声清晰的就在耳畔。
傅燎心疼的厉害,想把她搂入怀里,又怕动作过大牵扯到伤口再次惹来她不快。
只能柔声哄道:“不哭了,乖,我不疼的,哭花了妆不好看。”
这男人!
真的是!
赵思木张口,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嘶。”傅燎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没推她,也不敢动。
咬完解气,赵思木抬起头怒瞪着他:“傅燎,你要是想离婚可以直说,别给我搞什么寡妇,不然你就是躺入棺材里,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