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抒笑得促狭,她拉着我出了胡同同样拦了辆出租车。
刚关上车门,她便急不可耐对司机说道:“师傅,快跟上前面那辆白色宝马。”
“我车费加倍。”
一听要加钱,司机乐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脚下一踩油门刺啦一下,车就窜了出去。
“放心好了,保管跟不丢。”
“小严,这样吧,如果他们是回家,我就给你五百块。”
“如果去酒店,那你给我。”庄抒俏皮乐道。
我发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又可爱,“好,都依你。”
“咯咯,小严,我原本还以为你比你那老同学聪明得多。”
“可是现在呢,真是傻乎乎。”
庄抒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我哪里傻了?”我不服气问她。
“还不承认,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刘怀东推杯换盏,想要把那女人给灌醉。”
“只可惜啊,全被人家四两拨千斤地打了回去。”
“到最后谁醉得最厉害还不一定呢。”
“不过你那同学倒是得偿所愿了,回头告诉他一定要好好谢谢我才是。”
“如果不是我装疯卖傻,他能抱得美人归吗?”
庄抒冲着我眨巴着美目,笑得一脸得意。
我这才想到宁宛如不想喝酒时,还是庄抒拉着她,哭诉着异国他乡的艰辛历程。
两个人就好像久别重逢的知己,宁宛如心之所动,是喝了不少。
想通之后我笑道:“对你才是大功臣。”
“小严,之前我觉得你是一心钻研医术,可没想到分开之后却转了性。”
“都开始拉皮条了。”
“不过你这本事不到家还没怎么着,都被别人看出来。”
“以后还是别干了。”
庄抒嘲笑我。
“哎,我也是逼不得已,我还都口口声声说喜欢你了,可是一直爱而不得。”
“我这也是成全他们。”
我干巴巴地解释道。
“所以说行行出状元,你可不是这块料。”
“演技蹩脚的很。”
“难道不是傻吗?”
庄抒指着前面的车对我笑道:“看到没有,到酒店了。”
“还不赶紧给钱。”
我抬眸一看,果然看到宝马和出租车一路开到了酒店的停车场。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