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碰的,算跟过吗?”
“没碰?”她愣住。
他面无表情,拢严实了被子。
沈汐听黎珍讲,席迟徽的云海楼号称权富人物的“活账本”,省里的名门望族,市里的十大富豪,凡是名利场上活跃的,多少有把柄在他手里捏着,具体是真是假,无从证实。
“我先回去了。”
席迟徽没话,只默默望着她。
她看手机显示的时间,“现在8点半,凌晨4点我给你换药。如果你不舒服或者去洗手间,可以喊我。”
“去洗手间喊你?”男人眼神愈发深邃了。
沈汐浑身火烧火燎的,烧得冒汗。
她不懂,为什么席迟徽有一股无形的击透力,压迫力。在他面前,任何女人是混乱的,被他牵着走的,他仿佛一个充满巨大漩涡和吸力的空间,“你不舒服喊我,去洗手间喊寺庙的和尚。。。”
席迟徽笑了一声,“你住哪。”
“我住西院,那里是女眷的禅房。”
“倒是不远。”他淡淡嗯,“我不舒服会喊你。”
沈汐从禅房出来,路过院子,正对西院的木门闪过一道影子,夜深雾重,影子也昏暗,但看得出是一个男人,直奔她和胡浓浓居住的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