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难道以前都是我看走眼了吗?”
一旁的助理默默吐槽,“怎么所有大佬都这么喜欢扮猪吃老虎。”
台下有一位卷发记者举手发问,“请问你们的婚约是什么时候解除的?在解除之前,夏一回与张清屿是否有不正当关系?”
夏一回眉头一皱,这卷毛记者说的话明显是在给他下套啊。
他举起话筒,正准备冷声驳回去,正巧眼角余光看见印薇的神情。夏一回心中一愣,最终还是慢慢放下话筒。
“你说谁有不正当关系呢!”印薇又气又怕,牙关直打颤。
她现在可是把夏一回看做自己的‘贵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可能冷眼看着夏一回被羞辱。
她寒声道:“我和张少解除婚约的原因,是因为我和他都找到了自己所爱,这纸婚约于我、于他都是拖累,没有存在的必要。”
夏一回挑眉,这几句话可不是他教印薇说的,这是印薇自己自由发挥。不过所幸她发挥的这几句还挺好,所以夏一回也就没有打断。
卷毛记者显然还是不肯轻易善罢甘休,举手又道:“都说夏一回是马怜山的替身,请问您对这件事怎么看?”
说完这句话,卷毛记者脸上出现一抹嘚瑟意味。
早在来这里之前,杂志社就吩咐他,一定要让夏一回下不来台。
他方才两次问题都狠狠戳到夏一回的痛处,看来今天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可以功成身退了。
夏一回现在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吧?卷毛记者期待抬头,整个人一愣,呆立在原地,一时失了言语。
那个人面上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微笑,明艳的脸庞在闪光灯下更显夺目。即使自己问出的问题这样刺人,他也并不恼怒,甚至没有将视线朝这边分过来一点,只意味深长的看向会场的某个小角落。
卷毛记者没由来的有些恼怒。他有一种不被关注的失落感,本以为自己的问题会得到正主的怒目而视,结果对方显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居然还有闲工夫关心别人。
些许不服气般顺着夏一回的视线看过去,卷毛记者心中霎时有些怪异。
角落里站着马怜山与他的经纪人。
两人脸色都十分难看,马怜山脸色惨白。要不是身边的经纪人搀扶着,他估计已经腿软的瘫在地上了。
这是什么情况?听见刚刚那个问题,会场内脸色难看的不是‘替身’夏一回,反倒是‘被替身’的马怜山?
不仅仅是卷毛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