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数年,就算没有男女之情,也该有兄妹之情,他能想出这般毒计来,足以说明他心狠手辣,他如今变成这样也是咎由自取,你又何必因此自责?”
楚玉哭着摇头,半点都没被他安慰到,而是说道:“是我害了大师兄……”
方榭意觉得楚玉实在是太傻了,说道:“他都想要你的命,你居然还在内疚!”
楚玉维持着自己深情人设,依旧是一副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若我早知道……若我早知道……”
方榭意看得心都要碎了,这笔账楚玉不想算,但方榭意却忍不下这口气。
“秦掌门、程长老,难道你们天玄门就是这样欺负人的?楚师妹为了秦慕言与家人决裂,今日成婚家人都未曾前来,秦慕言就是这样对她的?若这等有情有义的好姑娘都被人这般辜负,日后谁还敢与你们天玄门为友,谁不害怕被你们背后捅一刀。”
“如今已经证实,秦穆言为了另娶他人,不惜将未婚妻送与魔教恶徒!”
“我记得天玄门的门规里,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不得同门相残!秦穆言残害同门之事,证据确凿,按照门规,该当如何处理?”
方榭意步步紧逼,程长老不敢自专,转头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掌门秦踵。
秦踵脸庞黑的能滴出水来,依旧一言不发。
方榭意还在质问:“程长老,你是天玄门执法堂掌事,你应该是最清楚门规的人,为何不说话?”
程长老面色难看,但顶着在场所有宾客的目光,只能咬牙切齿说道:“同门相残,情节严重者,当杀之!”
“既然如此,那程长老为何还不动手,你到底在顾及什么,就因为他是掌门之子吗?”
方榭意催促道。
程长老还没说话,何萱薏反倒先开口了,她急赤白脸地想要将方榭意从这件事里推出去:“姓方的,你就算爱慕楚玉又如何,该如何做,这是我们天玄门内部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指手画脚!”
方榭意半点都不受影响,反而说道:“事不平,则拦不住人言,今日这事,你们必须给楚师妹一个公道!也是给江湖一个公道!你们天玄门既然能养出勾结魔教的弟子,谁知道是不是还有更多的狗苟蝇营!”
何萱薏竟然说不过他,转而对着楚玉说道:“玉儿,你是慕言的妻子,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丈夫去死吗?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他们说慕言要害你,那你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为何不能大度一点?”
楚玉闻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