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属于个人隐私,我已经允许我不能当着洪琳的面说出来。
但对方还是觉得奇怪,问了出来,“沈姐你身体怎么了?生病了?”
沈佩雅没好气,瞪了我一眼。
而后队洪琳轻描淡写道:“没什么,不过是有些上火,我让小严给我开了点药。”
“这样啊,那是不能喝酒。”洪琳并没有看出端倪,“小严神姐好不了,我们就别浪费这一大桌子的佳肴了,好好喝几杯才是。”
我内心抗拒,但是沈佩雅却是附和道:“嗯,不错,你们两个不用管我。”
没办法,我只好端起酒杯和洪琳碰了一下。
接下来几乎成为我们两个的主场,准确地说都是这个女人在把控,不是划拳就是猜谜语。
推杯换盏间一瓶红酒很快就见了底。
此时的红名双颊微红,美目中带着微醺迷离地还冲着我连连抛媚眼。
让我的荷尔蒙噌噌的上了好几倍。
酒醉的她,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更显得媚然风情。
洪琳摇晃着身体,渐渐地靠在我的身上。
青葱的指尖在我的胸口划来划去,我的身体都变得僵直起来。
情不自禁间,脑海中就想起,在洪琳的家里,那具曼妙的酮体。
我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地揽住了洪琳的细腰。
真他妈的软。
我本能地生出一种,想要将人压在身上,狠狠蹂躏的冲动。
“好了,你醉了,别喝了。”突然沈佩雅的声音幽幽响起。
蓦然,我的绮丽心思荡然无存。
“是啊,不能再喝了。”我有些心虚说道,顺便赶紧将洪琳的身体扶正。
“哎呀,别这么扫兴。”洪琳口齿不清道:“我们三人聚在一起就是缘分,一定要一醉方休。”
“哎,好吧,我也喝点吧。”沈佩雅为自己倒了半杯红酒,“只看你们喝得痛快,我都心痒了。”
我心中腹诽,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在洪琳身上,体现得那叫个淋漓尽致。
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要喝。
我只好陪着干了两杯,当在我洪琳的怂恿下,准备倒第三杯时。
沈佩雅把杯子推到了一边,“够了小严,我可不想等会儿,对着两个醉鬼。”
“姐你今天是为何这么保守啊,平时还挺凑趣的啊。”
洪琳不满道:“没看到小严还想喝吗,你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