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语坐在休息室喝着红茶,听到脚步声后她放下了茶杯。
“妈。”叶九清拉着徐鹿的手站在了门口:“这里交给我们吧,您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她住院的时候,她的这个婆婆一直在照顾她,陪她聊天,讲徐鹿的糗事和家里长辈们的故事。
叶九清也是在那个时候改的口,当时徐梦语激动的落了泪。
“行,你爸一会就来。”说完他看向徐鹿:“不管你爸一会说什么,你。。。”说到这她停了下来。
“不管你爸说什么都是对的,你必须得听你爸的知道吗?”徐梦语板起了脸。
郑天铭沉着脸,她用嘴哄了他一辈子。
徐鹿转过头看了一眼:“爸。”
“三十岁的人,怎么还沉不住气。”郑天铭压着眉头,他来的时候正看到保镖往车上抬人。
胳膊断的都是小事,一裤裆的血不用检查也知道怎么了,从小下手就黑,这么大了还是改不掉。
不等徐鹿开口,叶九清低下了头:“爸,对不起。”
徐梦语对郑天铭眨了眨眼睛,儿媳妇在这呢,他就这么训斥儿子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这是在国内,你最好别落我手上。”郑天铭对徐鹿有愧,从小他做什么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闹大了肯定不行,他曾经是军人,他有他的职责,但现在儿媳妇在他也不好继续说下去。
陆书安和白延舟看到郑天铭直接绕后路走了,他们很敬这位长辈,但也不想让他点名教训。
叶九清像犯了错的小朋友,不安地用小拇指戳站在一旁的徐鹿。
“爸,你先送妈回去,这里还有很多事,我们过两天再回去。”徐鹿直接绕开了话题。
徐梦语站起身突然脚下一个踉跄,郑天铭快走了几步。
“我有点头晕。”徐梦语说完看向郑天铭:“你先开车送我回去,这里有他们呢。”
临走前徐梦语对叶九清眨了一下眼睛。
叶九清想笑但是又不敢,只能憋着,憋的脸蛋通红。
两人走后,徐鹿给叶九清倒了杯红茶:“先休息一会。”
叶九清坐在沙发扶手上:“我感觉我真不是个东西,母亲去世我还能笑得出来。”说完她抬起头看向门外叹了口气。
人在面临巨大痛苦时,大脑会主动过滤。
她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整日以泪洗面,就连做梦都在喊“妈妈”,好在身边有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