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涌入了一股暖流,直到将他的美食全部吃光了才离开了家门,直到我走到马路边,准备搭乘汽车去仁爱医院,我还是有种恍惚做梦的感觉。 就好像我已经结婚成家立业了一般,可是这样的舒爽感,直到踏进病房的那一刻彻底清醒,随之而来的后怕以及懊恼瞬间涌入心头。 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凌乱的思绪,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始查房,首先我查看了余萱的伤口,虽然还有些红肿,可是却没有发炎的迹象,这就说明是在康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