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客人在,见面多有不便。”越煦浅点头道。
另一边,柳枕清又来到隔壁院子,进门之后就看到一样的画面,若不是贺阑那张俊脸鼻青脸肿,柳枕清都要怀疑自己看到了幻觉。
“怎么了这是?秦兄打得?”毕竟在这里,不可能还有第二个人对贺阑这般出手。
贺阑坐在台阶上叹了一口气道:“你说我冤不冤枉,我只是想要帮他上药,他竟然打我,老秦简直没良心。”
这话刚刚说完,后面的房门就砰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愤怒的砸了过来,看来秦予是醒着的,而且听到他们说话了。
柳枕清嘴角抽搐,感觉他们又恢复成原本的相处模式了,只是贺阑帮忙上药也是好心,秦予干嘛这么生气,难道是……被迫发生过那种事情,所以心理还膈应着?
若是两人没有那方面的感情,只是兄弟,那……的确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尴尬。
“我劝你这段时间还是少惹他烦。”柳枕清干笑道。
“我冤枉啊,你是没看见,我关心护他像儿子,他不开心打我像孙子。”
“就你这比喻,打你不冤枉。”柳枕清真的是被贺阑的脑回路给无语到了,他是不是故意惹秦予生气啊。
果然里面又传来砸门的声音。
“别砸了,这里是别人家的门,砸坏了要赔钱的。”贺阑吊儿郎当道,说完就询问柳枕清道:“你不是回去守着战渊吗?怎么来了?”
柳枕清道:“哦,霍兄醒了。”
话音一落,贺阑刚要惊喜问话,就听身后房门猛然打开,秦予站在门口。
贺阑一惊,跳起来道:“你怎么下床了,大夫说了你不宜走动。”
之前打他出来就算了,之后一直在外面用拌嘴的方式陪伴秦予,秦予都没有气到下床打他,怎么这一会儿出来了。
秦予压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贺阑,直接问道:“战渊醒了?伤势如何?”
那关心的语气瞬间让贺阑心里一阵别扭。所以是一听到战渊的消息,就赶着下来了?在里面躺着难道听不见?
柳枕清将治病的计划和拜托越煦浅帮忙调查的事情都说了一下。
“战渊的身体要紧,其他都可以靠后。”秦予开口道。
也准备这般说的贺阑一听秦予说了相同的意思,顿时嘴里不是滋味了。
秦予和贺阑遇到正事还是该说啥说啥。
秦予皱眉道:“打造兵器……若是真的,的确像是造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