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点点如同开在雪地里的腊梅。
他就那样不顾伤痛地卷住她的腰身,用力裹住,好像这样就能把她嵌入骨缝。
桑离不敢动,不敢推,嘴唇因为过度的厮磨发胀发疼。
他掌心下她梳理整齐的发髻也毁于一旦,凌乱散离,错落的伤口因过大的情绪再次撕裂,血沫渗出,让桑离一阵心惊胆战。
寂珩玉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他眼底暗红一片,唇舌间勾连着喘息,过度的疯狂给桑离一种他就算这样死了,也心甘情愿的错觉。
亲到最后,还是寂珩玉先松的力。
他重重咳出一口血,面颊潮红,一双眼睛清明得可怕。
桑离跟着喘,几近贪婪地吞吐着空气。
胸腔发麻,唇齿间又酸又胀,舌头木生生地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她怔怔看着寂珩玉,耳朵里面嗡嗡地响,也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这个缠吻。
等回过神,目光才似有觉察地扫过他全身。
他的蛇尾有气无力地从榻上蔓延至她脚边,鳞片碎裂,露出里面猩红的嫩肉。
桑离记得寂珩玉曾经说过,他的鳞片来自万法身上的一片逆鳞。
鳞似盔甲,刀枪不入。
如今裂开了大半,就连尾巴尖都像是马上要断开。
桑离胡乱擦了一把嘴,欲作起身:“我去找药仙来。”
寂珩玉扣住她的手腕,语气轻描淡写:“这是五行雷火造成的伤,归墟的药怕是治不好。”
“那、那我去让师兄找你的师父过来,他一定会有办法。”
寂珩玉听得好笑,“谁都不用。”他笑意浅,却多了几分真实,“我自有他法,你先出去吧,等明天我就好了。”
明天能好?
这样的伤怎么可能!!
桑离攥住他的手,忽有一计:“我把我尾巴给你!我有九条尾巴,可以分你……”
话音未落,就被寂珩玉淡声打断:“九尾与命火相连,我还没病到要你舍命的地步。”
“可是……”
桑离还想坚持,却见他笑了笑:“去吧,让岐进来。”
桑离坚持不下,不情不愿地离开。
目送她远走的背影,维持在他唇角的笑容也渐渐收回。
寂珩玉的目光犹如穿透般地落在大殿之外,“寂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