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应该的。”李泓微微一笑。
风之行摆摆手:“都是一家人,额,我是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
“姐,你怎么怪怪的?”凤云笙狐疑地看向凤之行。
凤之行尴尬一笑:“哈哈,有吗?”
李泓打圆场道:“云笙,哪里还有不舒服吗?有的话尽管说出来,当心留有暗疾。”
“多谢叶先生关心,除了伤口处还有些疼痛,其他地方应该无碍。”凤云笙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上面的几处伤口现在还历历在目。
只要偏离了一寸,他都已经命丧当场了。
每每回想起,他也有些后怕。
“那就好,那就好。”凤之行也拍了拍自己伟岸的胸口,松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