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艺伎片刻也不敢停下,只能忍住钻心的疼痛继续弹琴。
后面的老头忧心地看着这一幕,也只能叹口气扭开视线,假装看不见。
“公子,您的酒来了!”
小厮很快去而复返,将极品的玉螺春端到了萧时顷的面前。
抬头,小厮看见了台上的染血的艺伎,眼神惊骇,却是一句话不敢多说,低头倒酒。
萧时顷端起酒杯,两口极品佳酿下肚,脸上升起一抹陀红,满意地笑出了声。
“不错!有赏!”
老头闻言,又是一袋银子递了出去。
银袋沉甸甸的,最少是小厮一两年的工钱。
拿到钱袋的小厮喜上眉梢,转眼就忘了台上悲鸣的艺伎,殷勤地给萧时顷倒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