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再不跑就再也没有机会跑了。”
“出货量很多,他好像不想把所有货都卖给同一个人,一次性最多只卖一条烟,绝不多卖,我感觉他在试探,或者说做给某个毒枭看。”
关应钧手往下伸,搭在简若沉腿上,他发现了,简若沉夏天时简直像蛇一样,手脚都很热,但身上和腿上都是凉飕飕的。
伸手一摸,解暑得要命。
简若沉嫌弃他手热,把那滚烫的掌心拔萝卜一样弄走,“九哥的上线不是陆堑吗?”
“是,但他一个人,绝不可能统领那么多农民种毒品。”
关应钧微闭着眼呢喃,“我们放到村里卧底的线人说,那地方不是小农模式,而是统一种植,统一出货,像一条深埋在香江的流水线。”
简若沉也有些困了,“是啊,陆堑的工厂已经被我们捣毁了,但九哥却能有自己的工厂,确实……”
关应钧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低头一看,简若沉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青年睡了几秒,又迷迷糊糊惊醒,侧头亲了亲他的肩膀,胡乱安慰:“明天我们回紫荆公寓,那里没别人。”
“嗯。”
无论经历多少次,关应钧还是会为简若沉面对接吻等事情的坦荡态度而吃惊。
他总是把害羞的度掌握得很好,勾人又不会让人畏首畏尾。
关应钧将手指插进简若沉的头发里,顺着往下捋了两下。
小别之后,免不了这种事。
简若沉被捋得,舒服得哼哼,哼了两声,像是困得受不了,头一歪,埋在枕头里,打起小呼噜。
关应钧哭笑不得,把他摆正了睡,呼噜立刻就停了。
空调已经打到了最低,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是热。
两人五点半就醒了,起来晨练吃早茶。
吃早茶的时候,罗彬文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巡游三圈,其间又上楼了十几分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下来的时候,脸色红润,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连带着对关应钧的态度都和颜悦色起来。
简若沉抿了抿唇,吃完早茶离开之前抱了抱干爹,小声道:“今晚我不回山顶别墅了,不用等我吃晚饭。”
罗彬文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简若沉就对着他挥手,上了关应钧的车,又探出车窗,对着罗彬文挥。
罗彬文勉强地笑起来,也挥了一下手。
“好了,系安全带。”
关应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