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了再判断。”
邵嘉善却还是不说话。
邵瑜看了看左右,命其他人都出去,此时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人。
“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说了。”邵瑜道。
邵嘉善猛地抬起头,没想到邵瑜今天居然对于这个事情的真相如此执着。
小韩氏此时心下却越发觉得不安,总觉得今天的事情要脱离她的掌控。
邵嘉善酝酿良久,终于出声说道:“我跟他们争花魁,是因为他们说……他们说……”
邵嘉善似是觉得这话有些难以启齿,不敢继续往下说。
“是他们说的话,又不是你说的,你害怕什么?”邵瑜问道。
邵嘉善闻言,心一横,说道:“他们说那花魁,长得很像母亲,只不过比母亲更年轻貌美,我当时听见他们这般折辱母亲,心下不忿,便起了冲突。”
邵嘉善说完,又看向小韩氏,说道:“母亲,是儿子无用,才让他们如此……”
小韩氏此时脸色苍白,看向邵瑜。
她是诰命夫人,却被一群纨绔子弟们在背后这般一轮,实在是有伤体面。
邵瑜听了这话,也用力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真是一群纨绔子弟!”
说完,邵瑜就直接起身:“我倒要去问问他们的家长,到底是谁教的,让他们敢说出这样的话。”
小韩氏却在三秒之内就回过味来,赶忙拉住邵瑜,说道:“老爷,不能去,千万不能去。”
“事情如果闹大了,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
小韩氏急得团团转,生怕邵瑜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出门将事情闹大。
邵嘉善也明白这个道理,朝着邵瑜说道:“爹,您打我吧,您打我一顿,外面的陈二虎就不会纠缠了,这样也不会损害母亲的名声。”
邵瑜看向小韩氏,邵嘉善待小韩氏如此赤忱,偏偏小韩氏却还是百般算计。
“不行,这种事不能忍!”邵瑜依旧作势要出门算账。
小韩氏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她还有一双儿女,早就为他们谋划好了前程,怎么愿意未来因为自己这个母亲名声有瑕疵,而连累儿女的前程。
因而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邵瑜将事情捅出来。
“夫人,你不必再说,陈侯爷如此纵容子弟,定是心下记恨当年侯府与你结亲为成之事,你这么多年来,为了这个家劳心劳力,我绝不让你受这份委屈。”
小韩氏年轻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