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看见那些东西,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她脸上的血色全部尽褪,浑身打着寒颤,却强笑着说:“靳琛哥,我要是死在你头上,你打算怎么跟我哥交代?我哥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呢,你连他也无所谓了吗?”
霍靳琛讥笑出声,眼底一片凛然:“你把害死简妤母亲的罪名推到我母亲头上,我和简妤走到今天这地步,也有你一份功劳。我连妤妤都能失去,还会怕失去朋友?江晚,我不是你哥哥,跟我打感情牌,只会让你死的更快,更惨。”
江晚挣扎着尖叫:“我没杀人,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霍靳琛,你这是非法监禁!放我出去!”
在这里,死一个人,和死一只老鼠,没什么区别。
见她死不悔改,霍靳琛索性坐在了椅子上,点了根烟,冷冷看着她,“原本我想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在你说出实情之后,送你去自首。自首的话,即使在牢里,好赖也能好好活着。不过现在……”
他淬着冰一样冷沉的声音顿了顿。
男人长指点了点烟,一截烟灰掉落,飘在水牢里。
他眸光一寒,唇角勾了勾,“像你这种阴沟里的老鼠,还是死了的好,免得以后再生事端。”
往后,他不见得能守在简妤和小相思身边,保护她们。
若是江晚日后和曾经的简帆一样越狱出逃,再起什么歹心……霍靳琛眼底杀机瞬间四起。
江晚双眼赤红的嘶声竭力着:
“你以为弄死我,你就能跟简妤在一起了吗?霍靳琛,其实现在想想,我们俩是一样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宁可负了身边所有人,也不能忍受身边人一丁点的背叛!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哈哈哈……”
“只要我不承认,你母亲就永远是杀人凶手!”
“而你弄死我,不过就是因为心虚,怕我这个目击证人,把这一切抖出去!”
“你以为,简妤母亲的死,你妈妈没有半点功劳吗?我告诉你吧,她也推了温晴的轮椅,她想让温晴偿命呐!”
“靳琛哥,你跟简妤,隔着的这些血海深仇,洗不清了!”
“我祝福你们,永远背道而驰!永远不停地……失去彼此!这么看,简妤比我痛苦多了,拥有过再失去,远比从未拥有过,更加绝望吧!哈哈哈……”
江晚疯癫的大笑着,笑声在水牢里回荡。
霍靳琛指尖的烟,轻轻一抖,灰烬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