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雨忽然拿出电话,随后又找到了一个号码,他说:“这是我的同学,他的父亲是在安全局上班,家也是禹城的,要不要我给她打个电话,让他帮忙问问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这样好不好?”
他二叔尴尬一笑,先说不麻烦,随后又去招待那些‘客人’。仅剩下我与蔣诗雨的时候,她忽然说:“大叔,今天谢谢你,要不是有你,我也很难办。”
“不客气不客气,这都是缘分啊。”我笑了笑。
蔣诗雨又说:“其实来之前我就做好工作了,我二叔人不坏,就是有些太贪了,要不是你来给了我一个台阶,我还真没法收场,而且那鬼也确实很难办。”
这句话我可惊讶了,难道真闹鬼?心里打起鼓,可现在又没法去问,琢磨着怎么收场的时候,诗雨又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特别亲切,您的背包和他拿着的特别像,你说,你们会不会是同门呀。”
每一个字,她都透露着对我的真情,其实爱情这种事,很难说的清楚。
就像是如果别人问你,你爱她
他么?
多数人会说爱。可你要问爱他哪?热恋中的人或许会说的清,但是我告诉你,百分之九十都是骗你的,只有当你由‘说的清’变成‘说不清’,相濡以沫,恨不得一生相伴,这样才可以叫做‘爱’。
如今,我便是想‘爱’而不得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