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可怕。”
秘书附和着,“确实挺可怕的。”
……
霍承远放人家相亲对象鸽子的事被老太太知道了。
他手机坏了,老太太电话打不通,就叫人来他常去的会所里堵他。
在霍家人眼里,霍承远最喜欢来这种地方寻开心,被老太太数落了多少次,都不长记性。
霍承远正在包间里跟人玩牌,赢了不少筹码,但也喝了不少,脸都涨红了。
贺书礼站在门边上看,啧啧了两声,要不是老太太那边人都找过来了,他还真不想招惹他。
贺书礼看了眼天花板,别过头,下巴朝着秘书往里甩了甩,“你去。”
秘书不可置信地指了一下自己,“我去?”
“听不懂人话?”贺书礼瞪他。
秘书不情不愿,这不就是进去送死吗?
算了,谁让他是打工人呢。
认命吧,看在每个月奖金这么高的份上。
“我去我去。”他堆起笑脸。
贺书礼就在门口瞧着。
结果,不一会,人就回来了。
秘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还没等说话呢,宴爷就叫我滚。”
贺书礼嫌弃地看他一眼,“要你有什么用,这个月奖金没了。”
秘书心痛地都要揪起来了,“别啊。”
“滚蛋。”
贺书礼绕开他,径直朝霍承远走过去。
他挨着霍承远坐下来,这时候跟霍承远说话,他是慌的。
他随手拿起一杯酒,放在了唇边,抿了口,“老太太派人来抓你了。”
霍承远随手扔出一张牌。
“嗯。”
“你回去一趟?”贺书礼试探。
“不想。”霍承远又甩出一张牌,这回他破天荒地输了。
这把玩得很大,筹码一半都进了别人的口袋。
对面的人乐颠颠的。
又来了两把,霍承远全都输了。
贺书礼在边上瞧着,“手气不好,就别玩了,那边等着呢。”
霍承远说,“你不来之前,我手气挺好的。”
贺书礼,“……”
跟他有什么关系。
霍承远又开了一把,还是输。
贺书礼连眼皮都懒得掀,活该。
一连几把,霍承远完全不在状态,筹码输了个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