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什么干系?五娘以为夫人京中世家出身,应当是胸襟广阔,怎么能学那些斤斤计较的妇人?”
楚维琳差点又笑了出来,只好轻咳几声已做遮掩,目光在两位老太太面上转了一圈。
这两位还真是年纪大了见过的事儿多了,起初还有些吃惊,如今却是一副泰山崩于面前也不动声色的模样,反正贺五娘的话已经出口了,要骂要讽还有两位同知夫人和范大太太。她们老一辈的就不开口了。
这姜啊,永远都是老的辣。
楚维琳平稳了气息,勾着唇角,道:“你眼光不错。”
饶是范大太太。听了楚维琳这么一句都有些回不过神来,更不用说是贺五娘了,她的眉头就紧了起来。
“能一眼就倾慕了我们爷,你的确是有些眼光,倾慕便倾慕吧,倾慕我们爷的姑娘家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我大度也好,小气也罢,也管不到别人那点小心思,人家在自个儿屋里对我们爷朝思暮想的,我难道还能把人拖出去打一顿吗?”楚维琳说完,笑盈盈瞥了贺二太太一眼,又问贺五娘道,“五姑娘会有这样的想法,定是受了你母亲的启发吧?看来贺二太太是个胸怀广阔,断不会斤斤计较的妇人了。”
贺五娘一愣,刚要开口,就听范大太太把话接了过去。
“我听我们老爷说过,贺二老爷年轻时也是自诩风流的,即便是现在,也有不少倾心于他的女子,只是因着贺二太太,不敢直抒胸怀罢了。今日才知,贺二太太并非斤斤计较之人,我晚些告诉她们去,让她们莫要压抑了心中倾慕情怀。”
贺二太太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这是个什么意思?这是要送人来的意思?
范大太太冷哼了一声,全当没看见贺二太太那激愤的模样。她知道自己口德有亏,平日里见了些不知所谓之人,她总是管不住嘴,因而不肯与那些人来往,即便是来高家赴宴,多数时候也是在陪着几位老太太说话的,可偏偏就会有贺二太太这样的人,把脸伸到她跟前来让她打,这还不出口,未免太憋屈了。
可贺家母女的反应,又实在让她不想再说什么了,不是什么善心,而是再与这等人说下去,实在是太跌份了。
贺三娘劝不住母亲,就想来劝贺五娘,她柔声道:“五娘,别说了,回去吧。”
贺五娘抬手重重推了贺三娘一把,恼道:“虚伪!你那日也是瞧见了常大人的,回来后就心事重重,别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
贺三娘的脸红得和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