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劳动力的资本家,也有像我这样的五好青年。
不过很多人从内心来讲,觉得坐上人力三轮就能够找到一种高高在上的自豪感,这未必是一种道德谴责,而是一种本能使然。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刚过了村落远远便看到余萱手里拿着相机,正巧笑嫣然地对着我。
“你怎么出来了?”我招呼电动车快速开了过去,一跳下车便问道。
咔嚓两下,余萱俏皮地晃动着手中相机,“哈哈,我把你永远留下了,这样就不会找不到了。”
女子穿着一身随体亮色休闲装,即便是略显宽松,依然难掩曼妙的身材,再加上漂亮明媚的脸蛋,着实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球。
我有些不安,因为我并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毕竟和余萱的关系根本上不得台面,我抱着孩子回来,已经不少人知道,陈曦才是我的老婆,在这个小小的县城,本地居民的观念还是很传统。
接受不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公然出轨,虽不至于浸猪笼,但也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你了。
我匆匆忙忙地朝着余萱跑了过去,当即拉起她的手就说道:“余萱,我们先回宾馆吧。”
只是还没有走出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呼唤,“喂,你是不是萧严啊?”
标准的土著话,一听就是一个村的。
我顺声望去,只见一名面容沧桑的女子,正站在不远处上下打量着我。
“你是?”望着一张似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我不禁泛起了嘀咕。
“还真是你啊,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女子走快了,两步来到我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
我看了她许久,这才想起来,脑海中是有这么一张面孔。
“实在抱歉啊,你是我的老乡吗?好像有些熟悉,但我却想不起你的名字了。”
我不好意思地对她说道。
女子倒没有介意,大大方方地对我说道:“我们两个虽然年龄相差不大,可一看就像是两代人,难怪你认不出来。”
“我是罗芫啊。”
“罗芫?”尘封的记忆像被蒙上了一层纱布一样,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楚。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得出答案。
于是更加尴尬,“那个,我离开家乡太久了,很多人变化太大,一时有些认不出来。”
“哎,真是,我们是小学同学,而且还是前后桌。”
“就连初中都是一个学校,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