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到了五星级酒店。
并不是我喜欢奢侈,而是只有高级的地方,客户的隐私才会更安全,我这么做无疑是为了庄抒着想。
过了十二点,我终于住到舒适的房间中。
这时,庄抒也终于有了反应,她问我住到了哪里,于是我喜滋滋地报出了具体地址和房间号。
不多时,她回复,“啊,这离机场可不近啊,你怎么会住在那里,算了,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我心中生出一抹愧疚,是我考虑不周应当学问火装束之后再订酒店吧。
不能只是自己想当然。
等到庄抒来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女子脸上带着让人心疼的疲惫,一进入房间,便把身上的牛仔外套扔到了地上,简单的短发将他整个人衬得精神了许多。
“哎呀,小严,让我好好看看,你真是想死我了。”
庄抒像只蝴蝶一般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紧紧地拥着女子,满心满眼都是欢喜,“我也很想你,真的很想。”
此时此刻我终于承认自己真的是爱着庄抒,从她离开省城之后,我几乎每一天都在挂念。
我还想说什么,庄抒立刻以吻封住了我的唇。
短暂的愣怔之后,我更拉近了庄抒,只想把她融到骨髓之中。
我和常兰娜接吻从来都是在动情前挑起情欲的例行公事。
缺少柔情蜜意,只有碰撞、掠夺和敷衍。
但我一向从容、每次都尽量调动女子的情欲,不像现在这样激烈,甚至有点像撕咬。
她的上唇被我叼住吮吸碾磨,粗鲁地拉扯,我掐在庄抒腰间的手滑动着,在她敏感的软肉上同样粗暴地摩挲。
她一个没忍住张开了嘴,我的舌便趁机顶她开牙关滑了进来,霸道地闯进她毫无防备的温热口腔,顶戳着她牙齿、软腭,叼住
她的软舌肆意吮吸,舌底盈满的津涎被恶意搅弄着溢出嘴角。
不知何时,庄抒被压陷在床垫里,瘫麻地承受着我肆意掠夺。
缺氧带来一种溺水般的体验。
好不容易等我松开她,庄抒别开头,在禁锢的臂弯喘息道,“今天要持斋?”
我呵呵一笑,用低哑着嗓音回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不该做点有意义的事吗?”
说罢,再次吻住了她。
黏腻湿淋的吻像浪潮将意识淹没,愉悦带来的阵阵眩晕在大脑中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