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雅情绪不佳地说道。
我按了按眉心,“沈姐,电子邮箱的地址有吗?”
“有,我去找找看。”沈佩雅说着就站了起来,不多时她去而复返,拿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翻了几下,“喏,这就是。”
我记了下来,随后对她说道:“沈姐,你不要难过,我会尽我所能地去找洪琳。”
沈佩雅诧异问道:“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方法,看起来似乎是成竹在胸了?”
我苦笑了一声,“还不是为了安慰你。”
这话倒不尽然,不知为何,我看到了洪琳的邮箱,忽然生出了一种我可以联系到她的感觉。
或许这并不是大海捞针。
虽然这个邮箱还是老旧的QQ号,但至少是和洪琳之间唯一的桥梁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女人是抱着与我们隔绝的态度,所以你不管打多少个电话都不可能有所回应。
但如今是信息时代,她总不能不吃不喝吧,而且心中有苦闷,也想找途径发泄,那么在虚幻的网络世界便是最好的渠道。
我想她八成也会找虚拟的朋友聊以慰藉,倾诉心声。
我有这个念头,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站在科学的心理角度上来分析,这种可能性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