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接近叶家人,其实有个最简单最便捷的渠道,那就是直接问燕觉深。
燕觉深在名利场上是堪称怪胎的存在,不圆滑,不世故,不该有的棱角全都有,但他仍旧能在圈子里春风得意。
以他的手段,与他高度相企及的人,应该都在他的关系网中,其中便包括叶家。
浸满白沫的手停下,搭在洗手池边,燕觉深转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雪郁:“我刚刚刷新闻看到一名记者采访,是问叶家主为什么只让儿子出现在各大财经报道上,却不让女儿露面的采访,最后也没明确回应。”
“我有点好奇,但搜了很多相关的采访,也看了很多网友的猜测,众说纷纭,没一个真的,所以想问问,你和他们有没有交集?”
他做出八卦的表情,由于长相干净,有弯翘弧度的眼皮抬着,看不出任何不好的诡计,像是真的很想知道。
燕觉深喉尖一浮:“我和叶家人见过几次,但没有深交。”
雪郁眼睛微亮,凑近两步问:“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叶家把女儿藏那么严实?”
燕觉深重新拧开水龙头,敛着眉目道:“你知道这些没什么意思,不早了,去睡觉。”
这个点,在往常确实是雪郁的睡觉时间,燕觉深和他睡久了,清楚他熬不了夜,那被养得极其难伺候的身体,一旦睡晚,白天就会疯狂小鸡啄米。
雪郁轻咬唇角的肉,有点急,眼见主线剧情和任务即将有进展,当然不能睡。
白皙的掌心搭在男人的手臂,男人动一下,他也跟着动,“不能告诉我吗?”
他这话没有额外意思,单纯在问,是不是真不能告诉他。
搭手也只是想让男人别光顾着洗东西。
但在燕觉深脑里经过加工,雪郁简单的几句话和动作,就贴上了很想知道所以不得不跟他撒娇的标签,他轻瞥搭在胳膊上的手,沉默七八秒。
皮肉里的骨头在发痒,是内里的痒,伸手去挠也没用,他静默片刻道:“不是不能说。”
雪郁眼巴巴看他,目带催促。
燕觉深和他对视一秒收回眼,“因为他们女儿失踪了。”
“两年前他们女儿还是个研究生,和几个同学做了场成功的实验,兴奋之下,决定去旅游,作为他们日夜连轴转的奖励。”
“最开始的几天他们绕着著名城市玩了一圈,买了不少纪念品,第四天他们回到本省,有人提出要去鬼屋试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