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以问的度,开口:“恶灵昨晚在这待了多久?”
系统:【挺久的。】
久到不仅衣服、床板,脸上都差点有了。
雪郁没接收到系统未尽的语意,他热气全涌上脑袋,什么都想不到。
只会用湿巾一遍遍擦手。
雪郁脸上任何颜色都是浓淡相宜的,肤色很白,唇色深红,导致唇线边缘很明显。
可在那唇线被他抿得淡了,睫毛还抖着,很可怜很委屈,搞得别人不安慰他都感觉到罪大恶极。
系统古怪地停顿了许久,身为非人装置,它了必要的情绪感知,知别人的情绪都要靠冷冰冰的数据显示,它从不安慰别人,也不怀疑自己以后会永远这样。
可或许是见雪郁越擦越用力,也或许是那睫毛扇得太快,和姑娘没多大差别,他看着、看着,破天荒就开口:【别擦了,他再弄脏衣服,扔了就行。】
“但是。”
雪郁把指缝都擦出了和甲缘一样的粉,他垂着眼,不太高兴地,闹着一点情绪:“他再这样,我就没衣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