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气小,次能不够,以在腹部、心脏各来刀。”
雪郁连水果刀都很少拿,猝然碰到这不知杀过多少的凶器,五根手指都抖了抖,但在这种场合里,任不顺从都有能会触怒凶手,所以他再怕,也有撒开。
男说完盖下眼,见雪郁连着耳垂的那片绵白皮肤被他捂住淡红,有些不解地突然问:“我刚刚很用吗?”
雪郁抿唇,为什么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话是这么说,不看正面表情,也能从那含着水汽似的声音中听出他在撒谎。
男自认为有用,但同种道放在不同身,感知到的也是不同的,而雪郁很好搞懂,不管是那皮肤反应,是低闷的回答,都在说他刚刚就是不舒服了。
“就不能说实话吗?”男见不雪郁这样受气,捏住他小半截手指,就教育起他来:“我弄疼你了,你怎么不咬我,不踢我?你那样乖乖的,我在气头,怎么看出来你难受。”
雪郁:“……”
捂住嘴巴让差点喘不过气,是他做的事,嫌别不挣扎不反抗,也是他在做的事。
雪郁无语下,干脆不吭声,木然地听男教训。
“下次你不高兴,就打我踹我,知道了吗?”男手心里是比他掌骨成比例小号的五指,滑软纤白,他紧紧捏着,像是想挤出捧蜜水出来。
“要使劲,打到我痛为止。”
他不忘补充,语气之认真,态度之坦然,连向来不怎么发表观点的系统都为之惊叹:【……m?】
雪郁:“?”
无论恶灵是不是真有受虐倾向,他确实是不敢打的,只能听听便过,雪郁微侧头,艰难抵抗后方沉甸甸、大型犬样压着他嗅闻的男,润红唇瓣被齿轻咬了下:“有有别的事?”
“你晚从食堂回到宿舍,不要路窦说太多话。”
男对这方面的态度尤其强势,粗着的声音里掺着满溢而出的厌恶,如若路窦在他面前,不怀疑他会扑去啖其肉、食其骨。
他恨声道:“他无端端搬去你宿舍,肯定不怀好,我你说两句话都会变奇怪,他每天你待那么久,怎么能忍……你换沐浴露了?这款不太好,香调劣质浓,很臭,都快要盖住你的味道了。”
雪郁:“……”
系统听笑了,怪异地发出声:【哈哈。】
雪郁背着恶灵,脸露出忍无忍的表情,他绷着最后点耐心,小声说:“我是问,有有重要的事情。”
再说些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