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到了兜里。
洪琳已然明白了一切,恐怕她痛恨我打破了她对爱情的憧憬,于是,我就成了一个罪人。
当然我很怀疑,沈佩雅或许和我同病相怜。
随后我鬼使神差地开着车来,到了江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水波荡漾,我心中怅然若失。
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前路渺茫,生活毫无乐趣。
人在孤独和冷静的时候,很容易追忆往思。
过去的种种,如梦泡影,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才发现也许在江南的时候,没心没肺到活得潇洒自如。
然而如今,我上了心仪的医科大学,更有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工作。
可是寂寞却愈发的严重,如影随形。
我甚至觉得自己并不是在救死扶伤,而是越来越像一个流氓。
究竟什么时候我变了,我不止一次地问我自己。
只可惜,这终究是一个未解的难题。
看着一艘艘的轮船从眼前驶过,他们有要去的地方,而我呢,想着想着,我满脸苦涩,心中更是一片悲凉。
突然,我怀中的手机猛烈震动,我慢条斯理看也未看,按下了接听键。
下一秒,耳边传来一道愤怒的咆哮,“萧严,你是不是故意的,为何连条短信也不回?”
“嗯?”我被洪琳吼得有些蒙,傻乎乎地问道:“琳姐,你,你发了什么?”
“你,在哪里?”洪琳的声音陡然降低了八度。
“我在江边,你怎么了?”我惶恐说道,但心中又禁不住地激动。
她,这是不怪我了吗?
洪琳听完我的回答,又一次挂了电话,我知道,她应该是要来找我了。
我连忙翻阅着未读短信:小严,你为何一定要劝我和他分开?
小严,你和沈佩雅一样讨厌,你们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好。
小严,你恨你,真的好恨。
小严,是不是心虚,为何不回短信,难道是要绝交吗?
呜呜,你们别不理,我真的好难过。
我看着一条条控诉的信息,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一样,这时,手机再次响起。
“给我发个定位。”洪琳简单明了说道。
“好。”我听到她的声音在发颤,应当是哭过了吧,我深吸了一口气,赶紧把定位发了过去。
大约十分钟过后,我看到了洪琳的身影,她依旧开着那辆炫酷的名车。
刺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