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门了,那你们又怎么还要替他来向陈家道歉?”
夏若楠神色愕然:“二爷,难道您不知道,之前打着贵府长子长孙的名号,在江南大学门口酒吧殴打留学生的那个人,就是陈浩?”
她顿了顿,假惺惺叹息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那个废物既然是闯了这么大的祸,我也已经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实不相瞒,陈浩当年流落荒岛,生命垂危时被我爷爷救下之后,便在我们夏家呆了整整十年!”
“那人完全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混吃等死,毫无作为,偏偏又花言巧语,得到了我爷爷的欢心!”
“甚至让我爷爷临死之际,将生前为夏家所准备的诸多遗产,以及生前所结交的人脉,全都交到了他的手上!”
“那人久穷乍富,转眼就露出了本来面目,不仅是忘恩负义的一再欺辱我们夏家,还仗着爷爷留给他的人脉撑腰,四处胡作非为......”
这个女人说的是真叫一个情真意切,痛心疾首,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而她没发现的是,陈泰山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了椅子扶手,用力之下甚至捏出了咯吱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