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也曾耳闻过此物,还在书中写下无缘一见南疆圣药。药下重是毒,此物用多却成魔。起初十日一服,然后五日、三日,甚至每日都要吃,一旦断药,即刻浑身痛如虫噬,此痛发自内腑骨髓,极是熬人。”
孟戚的目光落在刀客身上,后者一言不发。
“药是从哪来的?”孟戚喝问。
众人齐刷刷转过目光,刀客被看得撑不住了,脸色发白。
“说!消失了三百年的阿芙蓉,为什么你们飘萍阁会用来控制人?”
“我……我不知道,这是主人给的东西。”
刀客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艰难地说,“这东西没有解药,我的下属……那些杀手被送到我这里之前都已服过药,他们虽非善类,但是药性一旦发作又没有及时服药,就会痛到满地翻滚,然而我手中药丸有限,只能让他们平日里以龟息之法假死。”
孟戚心道难怪他没在墓穴里看到床或通铺,只有一口口没盖的棺材。
“你的主人,飘萍阁的主事者究竟是谁?”
刀客沉默。
孟戚怒极反笑,指着墨鲤手中的石瓶道:“不如我将此物塞进你的口中,也好见识一下大夫口中能称为‘魔’的药是何模样?”
“你若如此,我便自绝经脉。”刀客果断地说。
他看多了生不如死的杀手,知道这东西是万万吃不得的。
“哦,为何不逃?”秋景用折扇敲着手掌,诧异地问:“武功练到这般境界的高手,你的主人也不会有多少,甚至是只有你一人。别的杀手死了就死了,你要此药,难道你家主人还能吝啬到不给?”
刀客先是闭了闭眼,然后冷硬地说:“无需相激,你们既然有人能认出它,还知之甚详。这些东西我瞒了也没意思,索性告诉你,就算有源源不绝的阿芙蓉供着人服用,最后这人仍是要死的。长的七八年,短的三五载,端看这人身子骨如何了。”
“呵,蝼蚁尚且苟活。立刻送命跟活三年的选择,难道不该是后者?”秋景再次试探。
秋景与孟戚不是真的要逼刀客服药,而是把主意打到了另外两个被生擒的杀手身上。
刀客被俘,飘萍阁的主人还能不露面?这些杀手屈服于药,对飘萍阁一点都不痛恨?有恨就能利用嘛!
刀客意外地看透了他们的伎俩,冷笑道:“别想了,他们已经是药的奴仆,谁都不认。他们最恨的根本不是主人,而是我。因为平日里是我管着药,我不许他们多吃,我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