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去道观算命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老者。 余萱惊讶地看着我,因为我在道观并没有和那位道士多言,她也不曾想到我会大费周章地找一位卖早餐的老伯解我的疑惑。 胡泰清听后张了张嘴,先是看了一眼余萱,似是有些不可思议,而后才对我说道:“小严啊,你和你爸的命截然不同了,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个薄命之人。” “你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就讲讲我的故事吧。” 我不明就里地看向胡泰清,我明明是在问克妻的事,为何他又扯到自己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