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随便敷衍了两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仔细想想,也许是我多虑了,孙安荷的案件已经尘埃落定,证据确凿,我又何必非要抓着心中的小小疑惑而大费周章。 我的内心自然是希望孙河可以无罪释放,但是事与愿违,就算案件存在波折,也不是我一个妇科医生可以涉足的,目前我已经提供了线索,剩下的唯有等待。 我沮丧地低垂着眼帘,刘楚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你给谁打的电话?” “哎,我们遇到的那位和尚,对案件的调查提供不了任何实质上的帮助,也就是说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