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吃好。” 陶一雯眨巴着美目,“还有些粥,我去给你盛一碗,吃了那么肉,一定是腻了。” 我神色一滞,总觉得她在内涵我是个饭桶,不过看着被我吃空的盘子,的确像这么回事。 不过万幸她只端了一小碗的米粥,我一口就喝完了,随即问道:“我们去哪里检查?” “对了,想要看得仔细,最好是躺下来。” 天地良心,我说这话的时候绝对是没有杂念,但是我觉得陶一雯的眼神多了几分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