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心惊肉跳有,“宋澜,饭桌上讲这些不太合适吧。”
“还有最后一句,你猜法官怎么说的?”宋澜神秘兮兮问道。
“我想,他应该是顺着线索,把那些贪官挨个审查。”我说道。
“不不,法官大声一句,快把被告拉下去有,她已经疯了。”宋澜漫不经心说道。
“宋澜,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笑,我反而觉得那个三陪女很悲哀。”我心酸道:“这难道不是一种社会贪污腐败的映射吗?”
“明明是老百姓吃苦受罪,可到最后该有罪的人无事,法律对于他们来说,形同虚设。”
“呵呵,小严,你太心软了,我的目的是想让你明白,如果没有这些可以开绿灯的法官。”“陶一雯的事根本没有转机。”
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我无地自容。
我此时居然莫名地感到庆幸,不再去想着那些贪官污吏本身有多可耻,而是腐败后所带来的契机。
包厢的气氛再次停滞下来,这时庄抒突然皮笑肉不笑地对宋澜说道:“你方才不是说,未婚妻年纪小,要我多教导一些。”
“那正好,我有话要说。”
我心头一惊,总觉得庄抒说不出好话来,急忙阻止,“好了你喝了不少,我送你回去。”
“宋澜,得空时再联系。”
他心灵神会地点了点头。
只可惜庄抒并不领情,反倒将我的手一甩,豪爽道:“我根本没有醉,清醒得很。”
“又或者说宋澜方才的话,只不过是敷衍我罢了。”
我正思考着如何去庄抒离开,身边的钟碧萱言笑晏晏说道:“我现在对姐姐要说的话,很有兴趣呢。”
“你们就让她说吧。”
我着实无语,而宋澜先是微微一愣,很快恢复如常。
心理建设不可谓强大。
庄抒的脾气一旦上头,九头马都拉不回来。
与温婉可人善解人意的钟碧萱形成强烈反差。
我倒能理解宋澜为何要和庄抒分开,如换作是我,说不定这婚也得离。
庄抒在我和宋澜身上来回扫视后,而得意一笑,“又不是只有你会讲故事。”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寓意更加深刻,你们仔细听好了。”
“庄抒你非要如此吗?”我才不信她的鬼话。
她指不定又讲出什么指桑骂槐的事情来。
“我又没说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