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庄抒,你的想法很可怕,素来男女身体结构不同,使命自然也不同。”
“可以说,这是造物主的自然形态形成。”
“如果男女可以随便互换,这世界早就乱套了。”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如果让你们女人站着方便?你适应得了吗?”
“就好比现在不少男人逐渐女性化,就变成了你们女人口中的死娘炮。”
“男女的举止行为,千年来早就形成,是人们潜移默化的进化过程。”
“现在已经潜移默化想要改变,自然就成了另类。”
“这么说吧,如果我问你,你们女人真正达到高潮时是什么感觉,我自然也无法感同身受。”
“呵呵,我可以告诉你啊,酥麻,巅峰以及浑身都被填满的充盈感。”
“通俗一些说,就是看到了很多人民币的餍足。”
庄抒越来越兴奋,“哎呀,这么一解析,我都想去T国变性好了。”
“哦不对,那里变成男人的手术恐怕不行,不如我就在仁爱做变性,你觉得怎么样?”
“你疯了吧。”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子,“我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你也死了这条心吧。”
“什么想法?”庄抒问道。
“灵魂互换啊。”我控诉道。
“哈哈,小严,你真是可爱。”而后,庄抒贴在我的耳边,“你想不想知道,作为一个女人上床是什么滋味。”
“我可以满足你。”
我心神一颤,满脸不可思议。
脑海中居然不由自主浮现出不可言说的画面。
我如同小兽一般趴在床上,任由着庄抒云山雾绕,不由得抖了又抖。
“小严,你怎么了?”庄抒突然拍了我一下,“呀,是不是被我的提议说得心动了。”
“啊,胡说八道,赶紧坐好,要回家了。”
我晃了晃脑袋,散去乱七八糟的念头,脚踩油门晃晃悠悠地开始上路。
虽然技术生疏,但有惊无险的平安回到了市区。
我让庄抒先回公寓,而我惦记这里明亮的身体,又开始不停地拨打电话。
只不过让人无语的是依旧联系不上。
而眼前的事实也让我不得不承认,我对李明亮的猜测或许是对的。
他真的感染了艾滋病。
我神色颓废,真要见了面,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